他手上沾过的血，比她吃过的饭还多。严妍冷声质问，带着不容置疑的批判。

严妍独自在走廊里踱步等待，她已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耐心等待。别墅区有一段绕山路，严妍开得很慢，忽然后面一阵车喇叭作响，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出现在后视镜里。

严妍恨不得冲上前将朵朵抢回来，对付疯子，她还算是有经验。严妍想了想，只给符媛儿发了一条一个字的消息：等。

“这世界上的可怜事太多，我能管得了几个……”严妍摇头，更何况还跟程奕鸣扯上了关系。程奕鸣看着她，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于思睿，”他凑近她，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我欠你的，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

“应该是老师看着你走，”严妍摇头，“你回去吧，老师看你进了楼道再走。”“说完我的了，说说你吧，”符媛儿必须八卦一下，“你真的到了楼顶上，威胁程奕鸣？”

白雨无所谓的耸肩：“于家每个人都高高在上，我本来就不喜欢跟他们结亲家……”程奕鸣冷笑：“于思睿，我还以为你很爱我，会为我做任何事情，看来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