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唐玉兰的眼泪才真正地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到相册上，她却始终没有哭出声。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她信任和依赖这个人。
“……沐沐，对不起。”康瑞城的声音有些干哑，“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
康瑞城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生气的迹象。
这么成熟而又决绝的话，从一个五岁的孩子口中说出，着实令人震撼。
“……”康瑞城不能说实话，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大人之间的事情，跟你们小孩子没有关系，不要多嘴！”
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随后，苏简安推开门进来。
“不用。”康瑞城说，“我怕你哭。”
没错，他们想表达的意思其实是：他们在幸灾乐祸！
手下看着沐沐的背影，拨通康瑞城的电话。
康瑞城深深抽了一口烟，说：“我也不知道。”
苏简安想说不用了，她早就领略过陆薄言的“手段”了。
“我总觉得，不需要我们提醒或者强调，念念其实知道司爵就是他爸爸。”周姨说，“念念不是不叫爸爸，只是暂时还不叫。或者说，他好像还不想叫。”
他的女儿比沐沐还小，他想陪着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