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抱着穆司爵的手臂,头靠在他肩膀上,说:“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所有的一切,我们都一起面对。”
四年,不算特别漫长,但也不短。
他轻轻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水,但很快又有新的泪珠顺着未干的泪痕滑下来,好像他永远都擦不完。
陆薄言想了想,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很遗憾地说:“恐怕不可以。”
沈越川意识到自己失败了,只好改变策略,和萧芸芸讲道理:“你明明知道后悔过去的决定改变不了什么。”他相信身为医生的萧芸芸,比一般的女孩子更理智。
离开儿童房,苏简安问陆薄言:“念念刚才有给司爵打电话吗?”
“好!是我的好兄弟!”康瑞城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先回去吧。”
但是,不经撩的人今天定力好像增强了,对她的撩拨不为所动。
沈越川知道萧芸芸脸皮薄,最终还是放开她,带着她下楼。
长时间的亏欠累积下来,变成了沉重。
苏亦承走到餐厅,抱起小家伙:“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芸芸,你要知道,我不是不喜欢孩子。一直以来,我都是因为害怕。”沈越川冷静地剖析自己内心的想法,“我的病是遗传的。我不想把经历过的痛苦遗传给自己的孩子。我不想为了满足我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就让一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遭受我曾经遭受的痛苦。”
夕阳从地平线处消失,天色暗下去,花园的灯接连亮起来。
两个小家伙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后者,但问题随之而至
萧芸芸很庆幸自己没有在吃东西,否则一定会被自己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