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听得万分纠结，咬了咬刚刚做好的指甲，“就这样？”

“唔！”萧芸芸一本正经的说，“然后，你也可以和叶落在寒风中浪漫相拥了啊！”

萧芸芸明白沈越川的意思。

实际上，许佑宁是想知道，医生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另有所指

三次检查，结果都是许佑宁的孩子确实没有生命迹象了。

沈越川说心里没有触动，完全是假的。

沐沐闻到康瑞城身上的烟味，看着他：“爹地，你怎么了？”

“对不起啊。”许佑宁歉然摇摇头，“你爹地不许我打听越川叔叔的消息，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咬着牙开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一股森森的冷狠：“怎么回事，穆司爵是不是早有防备？！”

康瑞城的神色有些阴沉，表面上却又看不出任何情绪，东子不得不打起精神，小心的看着他。

康瑞城擦了擦身上的汗，把毛巾随意丢到一旁，走过来说：“这叫拳击比赛，不叫打人，听懂了吗？”

那个时候，许佑宁还很青涩，眸底却有着一股年轻的无所畏惧，仿佛不管什么压到她的肩膀上，她都可以笑着扛起来。

萧芸芸害怕她会失去原有的家，更害怕这件事会恶性循环，导致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不好。

哪怕只是看小家伙的表情，也知道他在说谎。

沈越川也不急，像哄小宠物那样，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你猜对了。”

也许，极阴暗和极纯真，本来就是两个不可相见的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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