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穆司爵扭头就走,留阿光一个摸不着头脑愣在原地。
有一瞬间许佑宁忘了腿上的疼痛,盯着穆司爵:“你想干什么?”
“我要谢谢你的坚持和执着。”苏亦承说,“如果你早早就放弃,今天要跟你求婚的或许就是别人,我只能后悔。”
“佑宁,”孙阿姨的声音已经变成哭腔,“注意安全!有办法的话,给我打电话,让我知道你在哪里?”
穆司爵没有听见她的话般,不动声色,反倒是距离她不远的Mike突然扑过来,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操着一口口音很重的英文:“你要去哪里?我们兄弟几个人等着你解决问题呢。”
“不清楚。”穆司爵看了眼床|上的许佑宁,声音沉了一些,“看起来不太好。”
这是她第一次无视穆司爵的话,仿佛一匹脱缰的马,一脸坚决的要奔向别处。
许佑宁没有从穆司爵的犹豫中察觉出任何异常,开开心心的打开车锁,正要上车的时候,穆司爵突然叫住她:
“……”
在那之前,她似乎已经见过洪山。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到最后,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无法思考,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敲门声又传来,许佑宁不情不愿的翻身下了沙发,推开门,外面站着的人是小杰。
“是他怎么了?”许佑宁扬了扬下巴,“不过话说回来,是谁你都管不着吧?手机还我!”
“许佑宁,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许佑宁掀开被子,打量了好一会这个陌生的房间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穆司爵家,掀开被子正想下床,突然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外婆……”孙阿姨再也控制不住泪腺,眼泪夺眶而出,“佑宁,你外婆昨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