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尔微眯眯着自己的眼睛,扫视过着几个终于到来的长老们,心中虽然有些微微的怒意,但是为了早点看到法克尤的再次蜕变,不得不压住下了那心中的唯一怨气。 纳垢并没有思绪太多,他可不像尤歌那般的想法,把自己分割出去一部分作为新的力量载体?估计最后死的绝对是他。他的权柄要是发生了争执,或者一下子让别人感觉有机可乘,那可绝对是要掀起无数的斗争,甚至他的那几位兄弟姐妹都会争抢着在他这里企图获得什么收获。
黑鸦沽的面色之上染着丝丝光耀,一顶黑色的、有些模糊的皇冠不断的在对方的头顶上虚实闪烁着。 “到了,但是也被控住了,找不到出去的路!”,尤歌此刻唯一能够想到能帮他的也只有这位鳃民女子了。
“你们的世界马上就要结束了!再也没有你们这群蛀虫了!” 真是可怕的女人....
是鳃民的大长老拉瓦尔, “干掉黄猿,收尾吧。”
“我和真正的深潜者差别?是什么?”,法克尤完全没有想过这些,深潜者?他现在就是一个深潜者了,血脉、精神、还有自己的肉体,全然就是一个深潜者的样子了。 是瓦莱的父母隔代遗传的鱼人基因,一位半蚌人的血脉突显,在他的身上出现了另类的融合展现。
坐在深红王座之上的尤歌,漫无目的的挥洒着一些孔属性的信息,在面前的空间内汇聚出了一些零零散散漂浮的细小孔形。 让步间,塔拉克斯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在这腐烂大厦之中开始了属于她的编织工作,
而另一方,那些对于尤歌这位神灵充满了敌意的其他种族,也悄然的在这里偷偷的汇聚起来, 良久之后,
被信仰拯救的自我,在无尽的循环之中也只剩下了这最后的一点坚持,而这最后的坚持也在这无尽的循环之中在这段时间内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同样被剥离分解的身体像是一件大衣,软到了在了地上,如果不是那些散落在四周的、还在正常跳动的内脏和器官,都会怀疑这俩个人类已然死亡。
而这些恶魔果实信息,同样的和人类序列之中存在着巨大的差距,本质上恶魔果实也并非是完全匹配人类的,像是在海贼王世界之中,恶魔果实同样的可以被各种完全不同的种族,甚至武器等等的去吸收。 纳垢的眼睛来回的打量着尤歌,虽然知道了对方的此行的目的,以及是在那同样在另一旁默默观看的卡哈尤的面前,他依旧忍不住要想问出来这句话,
“小的们!现在开始全力保护草帽路飞!”,场内再次挥舞了数次长刀的白胡子,在一声大喊之中,再次掀起了一股攻击的浪潮,那瞬间喷发的气势,在草帽路飞的带领下,让所有的海贼突然产生了一股全新的力量, “只要你愿意...呼唤吾的名字,呼唤它...你将能够得到一切!”
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个更加完美的物种! “我是驯鹿!”
尤歌的此时的内心远不止这个想法,他可是更加希望自己也能够达到光速,力场生命体从概念上来讲质量完全可以无视, “哈哈哈!好~”,一声大笑,法克尤这一次没有在拖着,这满墙的知识对于他来讲就是枯燥无味的、无法读懂的文字,哪怕也有深潜者和人类的语言记载,但是那些名词和说明,就算是看懂了他也无法读懂理解。
鳃民的驯养牢笼,还在不断利用体罚和苦难来折磨、鞭哒异类精神的地方,哪有自己的红印来的舒爽,重塑一个空白的精神,然后重写对方的一切。 “哼,不敢动手?怎么,吾神的威严难道比不过一个王城的威严?”,卡哈尤莫名的产生了一股怒火,这群所谓的老家伙们在之前祭祀的时候,欺负他欺负的可带劲了,如今面对王城,果断退缩,完全没有一丝的商量的余地,甚至那些老东西的身躯全部都在他的怒吼种,紧缩起来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死去蜘蛛尸体一般,在卡哈尤下面一动不动。
这些家伙最先需要了解的,就是那突然从自己血脉之中多出的无数的记忆, “王城的原生区域矿物虽然有一些比较少见,但在珍惜度上来讲,远远不如我们在其余的异族之中所发现的矿物足够有吸引力,这便是我们一直以来并没有如何接触王城人类的原因,而在这次的发现之中,在王城地下的那位存在,经过了漫长的时间之后,他身体四周的基础矿物都远超于米戈一族基础规格的军用矿物。”
信息传达,力场扩散,深红物质将四周包围住的一瞬,那和混沌国度之中一般无二的巨大的腐化吞噬之眼就出现在了上空,那种切实的差距感,这一次完整的体现在了双方的面前, 走了,这位米戈族的护卫终于走了,而那些刚刚进入墙壁内的大脑圆筒们也没有关上墙壁的凸起。
灰王,探查完了机械改造鼠人,思索着重新摸上那些强鼠人之后,对于尤歌的猜想再次扩散了开来。 “看起来,尤歌大人的名头还真的是好用,这下让我们都没得可玩了。”
全身上下涂抹着各种药剂,嘴里也被塞上了东西,四肢无力,全身发麻,只有他的大脑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一片空荡之中,远远的从上方望去,只见海面上从大门之中滑动出一个树叶状的凹形下陷。海浪翻滚,波涛汹涌,在引起了无数的波纹荡漾向四周扩散之后,这才响起了一阵阵的哦哈哈哈的狂笑之声。
法克尤呲牙一笑,那原本巨大的艺术品被他换了一种不同的姿势展开了, 格朗金的声音在原地响起,而他的身影却在诡异的闪烁之中只留下丝丝黑雾还在空中继续消散。
手指要是不会动,那还有什么意思。 拉瓦尔此时也察觉到了一丝丝特殊的危险感,就是像是什么东西想要钻入他的心中一样,就差那临门一脚踢开就可以彻底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