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她暂时放下电话，循着声音往门外找去。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惧怕，而后立即改口：“你想想自己带给了他什么，除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别这样，程子同……”“不必。”她坚持下了车，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距离季森卓的车越来越远。

“符记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主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十分钟后我在楼下茶餐厅还有一个会议，这里就留给你独自思考了。”但他知道于翎飞是大律师，跟她论法律法规，这件事到下个世纪也解决不了。

她径直跑到车子里坐着，忽然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她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她莫名的又想哭，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把她当傻瓜。

符媛儿：……“听你的，”严妍特别顺从，“你还记得上次你答应我的，带着媛儿来找你，你就告诉我们有关程子同的事情。”

程子同拉着符媛儿站起来，向全场鞠躬致意，煞有其事的样子，仿佛自己真是舞台中间的演奏者。“你好，哞哞外卖。”响亮的声音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