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车场,祁雪纯要甩开司俊风的手,他却拉得更紧。
“咕咚咕咚”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蓦地起身,冲司爷爷举杯:“爷爷,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电……电话……”
“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吗!我在办案拜托!”
但司俊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他一把拉开了祁雪纯的手,“你疯了,不怕再被投诉。”
欧飞和欧大是父子,以DNA序列的相似程度,谁能说那滴血跟欧大一定没有关系?
以蒋文的德性,必定会投诉她。
祁雪纯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她刻意的瞪回去:“点外卖怎么了,我不会做饭,还不能让我想办法?”
回来时一看,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然后撕一块纱布,再粘上几道胶布,伤口便包扎好了。
“你丢在房间里的东西,就是我。”
“谁跟她谈?”宫警官问:“祁警官去谈吗,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
“他没有要求我!”程申儿立即反驳,“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
走出别墅,踏上花园松软的草地,她顿时感觉到一阵轻松。
严妍吐了一口气,“木樱,还是你聪明,刚才那一句提醒算是切中她的要害了。”
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顺利通过吧。